《东风破》这个“破”字,应是“曲破”之意,即一种词调。词调是词的曲谱,词调名有称为“遍”、“序”、“歌头”、“曲破”的,都表明它出于大曲。大曲是由许多曲子连续歌奏,其第一部分是序曲,序曲有“散序”、“中序”。大曲中序(即排遍)之后为“入破”。《宋史·乐志》载太宗亲制“曲破”二十九曲,又“琵琶独弹曲破”十五曲。
晏小山词中的“重头歌韵响峥嵘,入破舞腰红乱旋”形容了入破以后的音乐节奏愈加繁促,歌舞也越来越急速。元稹《琵琶歌》云:“骤弹曲破音繁并,百万金铃旋玉盘”,张祜《琵琶》诗云:“只愁拍尽凉州破,现出风雷是拨声。”都是描述琵琶弹到入破时的情境。
由此可见,“破”应是一种古词调,而非词牌名。并且,破应是全曲的高潮部分。歌词的古韵,曲风的复古,编曲以古乐器琵琶、二胡配合,周杰伦的低吟浅唱,将听者的灵魂送到了马致远的《秋思》中。
一盏离愁,一壶漂泊,寥寥几字,诉说的孤独和荒凉却是在无尽地延伸。瘦的思念,偷不到的时间,浓重的忧伤和苦涩的离愁,冲击着古今时空中每一个幽幽的过客。尤其是那个“偷”字,用得很是巧妙。时间真的是一个很好的衡量标准。
我们爱一个人,愿意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,甚至是一辈子。我们投入一件事情,是会投入相当的时间的,有时候多少都是不惜的。我们喜欢一个事物,便会花时间去欣赏它研究它。时间流去,时间带走的一切我们都不能挽回,哪怕是“偷”呢,也是偷不回的。唉——一个“偷”字,道尽了失去,暗藏了思念。
在无尽无奈的离愁别恨中,荒烟古道上,走来了身着长袍马褂、一脸清瘦惆怅的诗人。他在一张悠远古旧的书桌前,握着一位穿碎花旗袍女子的纤手。也许,这不仅仅是表达的是爱情,是个游子漂泊的感受,怅惘,想要抓住流逝的时光……虽然不大明白,但“愁”字是不会变的。
时光流逝,错过的太多,怎么抓也抓不住,想“偷”也偷不回。也许曾经的人早就把自己忘却,也许连联系方式都不曾记得。周杰伦的歌,勾起人无限的愁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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