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白总是在单身情歌的闹钟声中醒来,那是我特意为他设定的。那熟悉的旋律,就像是他生命中的一首熟悉的歌,深深烙印在他的记忆里。我们曾是大学同学,同住一个寝室四年,我是唯一一个称呼他为太白的人,其他人更愿意叫他“大头”。刚入学时,他还是一个对刘亦菲情有独钟的纯情少年。同学间偶尔拿刘亦菲开玩笑,说其实她是变性人,在美国做过手术。太白总是急切地辩解,但那些辩解在大家的哄笑声中显得苍白无力。
太白的身高与我相近,我们穿着相似的衣服,背着相同的书包,被同学们戏称为男版的twins。大学的日子,我们大多时候不上课,要么在宿舍上网,要么约着打实况足球。上网时,我们总是选择坐在网吧的外面,为那些不敢让家长知道的同学打掩护。
大四那年,我们经常相约喝点小酒,分享生活的点滴。那时,我们四个人住在一个寝室,另外两个室友都已有女朋友,而我和太白,就像是对酒当歌的单身情歌。虽然大四的课不多,太白也经常回家,但我们还是会找时间聚聚,一起喝点酒,聊聊天。
毕业后,我们成了同事,在某小设计院工作。没想到,那里居然发生了一件狗血的事情。一个已有男朋友的学姐同事,竟然疯狂地喜欢上了太白。更糟糕的是,那学姐的男朋友也是我们的学长,还跟太白在同一个办公室。而我,和这对学长学姐合租。
太白突然决定去爬五岳,居然没有叫我。我后来才知道这件事。我知道,他做出这样的决定,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。有一次,他打电话给我,哭得稀里哗啦的,但我正在别人家做客,没能陪着他一起哭。当然,即使我在家,我也不会陪着哭的。后来,我们一起爬了趟黄山。太白是个不怎么会规划的人,居然买了从株洲出发的卧铺票,还忘了买直达的高铁票。我们只好先坐车去株洲,然后在肯德基里等到天亮。有意思的是,他还穿着大学时做运动穿的裤子。不知道现在那条裤子是否还在。我们直上天都峰,连索道都没有选择。我觉得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等他。在光明顶上,我还认识了两个小妹妹,让他帮忙拍照。不过,感觉她们对照片不太满意。现在,我还有其中一个小妹妹的微信,偶尔会在朋友圈里点个赞。
大学毕业后,我和太白的经历颇为相似。我们都谈了异地恋,结了婚,然后又离婚。我们都再婚了,但依然是异地,甚至比以前更远。我们都说不出为什么,就像不明白为什么结婚一样。我们都藏着各自的秘密,就像太白藏着他的老婆,我藏着我的故事。我突然想起,我已经很久没和太白一起吃饭了,上一次还是很久以前。我想,我们应该找个时间聚聚,趁着过生日?那么,就祝你生日快乐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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