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期推荐:
《艳骨》,作者:曲渚眠/平山客
标签:情有独钟、穿越时空、宫廷侯爵、破镜重圆
主角:陆慎,林容(崔十一娘)
一句话简介:枭雄x美人,追妻火葬场
立意:善待自己,热爱生活,无论在什么时代
图片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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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简介:
母亲是大长公主,父亲是江州节度使。崔十一娘出身五姓七望,身姿窈窕,有光艳动京都之称。景明池饯春宴,崔十一娘歇在凉亭躲懒,隐在一片紫藤花穗之中,听见亭中有人质问:“江州崔氏,五姓贵旧,属地富庶,得之钱粮,挥师南下,尽收两京十四州。况且崔十一娘又有倾国之色。主公刚才在堂上,何故推却崔明公?”陆慎摩挲手中玉扳指,漫不经心:“娶妻娶贤,崔十一娘生性骄奢,见识浅薄,只可为妾,不堪为妇。”崔十一娘惊得坐起来,同堂姐面面相觑,心道:“什么臭男人,竟敢嫌弃我?”……景平元年,陆慎提兵四十万,大败众诸侯,定都洛阳,逐原配崔氏于江东故郡。时值暴雨,归船倾覆于江心,天下大丧。
推荐理由:
- 向往自由的穿越女 VS 诡计多端枭雄。现代林容穿越到江州世家贵女崔十一娘身上,被母亲长公主设计,以六十万石嫁妆嫁给雍地诸侯陆慎为妻。陆慎对江州崔氏颇多嫌隙,本对林容十足厌恶,谁知,酒宴之后小楼高处,暖香红软,渐渐对林容上心。两人历尽波折,最终心意相通。
- 本文行文流畅,文笔简洁,风格典雅,女主信念坚定,坚韧不拔,是值得一读的故事。
- 故事主角间的性张力十足,女主穿越后一直在寻找一起穿越而来的师兄,却发现师兄到的时间远远早于她,心灰意冷之下,一直在寻找回家的方法。在与男主的爱恨纠葛之下,终究还是选择了留下。
精彩试读:
片段1:
林容虽只见过陆慎不过三五次,除大婚那日,无不是一派世家公子的清贵模样,此时见他一身玄色大氅,手腕上带着护甲,身形高大,目光凌厉,显出几分沙场征伐的勇武之气。
“妾身见过君侯。”林容后退一步,行礼。
陆慎本是隐着怒气而来,此刻抬眼望去,却不自觉愣住。这个时候天气热,林容本就是怕热的人,只穿了素白纱中单,连袖子都特地裁短了三寸,叫窗菱间透出的月光一照,便显出两管牛乳似的臂膀,襟口是一对儿极漂亮的蝴蝶锁骨。这身纱极薄,还隐隐可见纱下嫩柳黄流云纹的抹胸,以至于两团高耸的雪脯。
陆慎脑子里蓦然闪过一句诗——脉脉双含绛小桃,一团莹软酿琼谬。温比玉,腻如膏,醉来入手兴偏豪。
“温比玉,腻如膏?”
林容见他久久不言,这才抬起头来,察觉到他的眼神,心里惊呼一声,不动声色往架子上取了外裳披上,抿唇道:“不知君侯深夜前来,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?”
陆慎本瞧她站着发懵,三分茫然中带着两分温婉,别有一番楚楚可人的姿态,此刻见她赶忙披了衣裳,冷着脸问:“这府里什么时候多了锁院门的规矩?”
“这里是雍地,不是江州。”他这样一说,院内外的丫头婆子哗啦啦跪了一地,林容只得道:“君侯恕罪,这都是妾身的吩咐。想着此处僻静,又无人来往,便照着往日在江州时的样子,一入了夜,便关了院门,免招是非。”
陆慎回:“这里是雍地,不是江州。”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林容心里直翻白眼,面上却强挤出个笑:“是,妾身谨记君侯教诲。”
陆慎冷冷地嗯了一声,转身进入净室,吩咐人预备水。不一会儿,里面便响起了水声。
林容心道:古代的女人可真受气,还是要赶紧打探出千崖客的消息才是,无论这千崖客是不是师兄,总归是同乡吧。一时,又见那位杭卿姑娘抱着包袱进来:“夫人,这是主子明日要穿的衣裳,不知放在哪儿?”
林容随手指了个竹屉:“那个好像是空的,翠禽你瞧瞧去。”话说完,这才反应过来,整个人都僵住:“君侯……君侯,今儿晚上要歇在这儿?”
杭卿点头:“是,君侯吩咐了,今夜歇在夫人处。”
林容惊得站起来,不妥二字刚要脱口而出,便听得陆慎在里面净室唤:“来人,拿亵衣进来。”
杭卿从包袱里取出一套中衣来,奉给林容:“夫人。”
这是叫她送进去的意思,只是她哪里肯,推脱道:“还是你送进去吧,你常侍候的,我原不如你们得用。”
杭卿有些吃惊,仍旧笑:“夫人不知,我们这些丫头是一向不进去服侍这些的,这也是君侯立下的规矩。”
曲嬷嬷本睡下了,听见响动又穿了衣裳起来,怕林容气未消,只候在廊下,听见这番话,忙进来,唤了一句:“夫人!”
林容推脱不得,另换了一身衣裳,接了中衣,磨磨蹭蹭到了门口,见里面没了水声,这才掀开竹帘。
这一处院子甚是僻静,也不如别处富丽堂皇,只这净室却修得极好,皆是白玉铺就,林容一路进去,脚上的软鞋便湿了大半。
绕过一扇四季珐琅帷屏,便见陆慎闭眼坐在汉白玉浴池里,他眉头紧皱,脸上一片肃色,头发已然打湿了,水滴滴答答,从锋利的眉角而下,露出一大片精壮的胸膛来,左肩处有一大道陈年的刀疤,在烛光映照下,越发显得肃杀起来。
林容顿时升起一股寒意来,她突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,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杀过人的。她一时心跳如雷,顿了顿,唤:“君侯。”
片段2:
忽听见廊外脚步声,门吱吖一声被推开来,林容以为是翠禽见自己在里面亮了灯,便起身来查看,道:“翠禽,去歇着吧,没什么事,我睡不大着,索性看看书。”
那脚步闻言立刻止住,林容又翻了页书,却没听见关门的声音,一时觉得奇怪,掀开帐帘,便见陆慎抱着阿昭,静静立在床前三步远,一时两人都并不说话,只幽幽望着对方。
林容坐起来,到底是她先开口,问:“是阿昭出什么事了吗?”
陆慎摇摇头,把阿昭抱到床边来,林容伸手去探她的额头,见她脸颊虽红扑扑的,却并没有发热,只是睡熟了而已。
陆慎这才淡淡道:“不知你跟她说过什么,哭了一夜,不肯走,只好抱了她回来。”
什么叫不知道我跟她说过什么?这话,仿佛是在说,她林容教了阿昭什么,叫她哭闹着不肯走,顺便再把他陆慎给叫回来一般。
林容冷笑一声,懒得理他,把阿昭抱到床榻内侧。阿昭无意识地哼哼两声,睁开眼睛,见是林容,迷迷糊糊叫了一声娘亲,到底是困极了,叫了一声娘,又合上眼皮,沉沉睡了过去。
她小手上不知抓着什么东西,黏糊糊的,林容取了枕边的绣帕,一面擦一面疑惑问道:“手上攥着的什么?”
林容还以为阿昭睡着了,岂不料听见问话,眼睛虽还闭着,却还是回答道:“是松子糖。”小手也无意识地抬高:“娘亲,你也吃……别客气……”
林容失笑,拍阿昭的后背:“睡吧!”只那糖黏在手心,用干绢布擦得并不干净,一时想掀被起床去。
陆慎见了,起身往旁边净室内拧了湿棉布递过来。林容白他一眼,接过棉巾,仔仔细细替阿昭擦手擦脸,末了道:“以后不要给她吃那么多糖,小孩子长蛀牙,可没什么好法子治。”
林容的语气并不算好,陆慎听了,只道:“知道了!”
林容见他那个样子,不知出了什么变故,倒不像前几日那样可笑,正想叫他出去,忽然嗓子不大舒服,咳嗽了两声。
陆慎起身,倒了热茶递过去,林容并不接,冷冷望着他好一会儿,这才接过茶盅,喝了一口,轻轻用盖碗拨着茶叶浮沫,问:“你有话要跟我说?”
陆慎坐在床沿,不说是也不说不是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林容忍不住哼了一声:“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人!”又觉得没意思,他回转来没意思,自己忍不住讥讽他更加没意思。
把那茶盅搁在一旁,道:“既然你没有话说,那么,我有话要问你。不知你肯不肯解我的惑,答我的话?”
陆慎把那茶盅接过来,喝了两大口,那种浑身都不对劲的感觉似消减了些,道:“你问吧!”
林容抬眸,问:“六姐姐的信,是你命她写给我的?”
陆慎并不回答,等熬到林容脸上已有三分不耐烦,这才低声道:“聪明人是不用等到旁人吩咐,才来做事的。”他垂眸,并不敢去瞧林容的眼睛,伸手轻轻捏住林容的指尖,顿了顿,道:“十一,我想见你,想叫你到江州来,想叫你时时陪着阿昭,时时陪在我身边,我想叫你跟我回去,回去做阿昭的母亲,做我的妻子。”
说罢便抿着嘴,一动不动坐在那里,仿佛听候宣判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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