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渝人似佛不是佛,刀郎的歌是歌不似歌
重庆“大足石刻”的佛像,在宝顶山下绵延500米,描绘的是佛经的故事,然而仔细观察,却刻满了川渝人的面貌和生活。川渝人,仿佛佛,却又并非佛。他们有着自己的独特气质,那是一种血性,一种天神般的坚韧。
刀郎的歌,乍听是歌,却又不似歌。它更像是一种情感的宣泄,一种坚守,一种悲喜交织的情怀。新疆的民族音乐“刀郎”的体裁为音乐人刀郎提供了无尽的创作灵感,喀什葛尔的胡杨则赋予了他生命的动力。而《聊斋志异》中的花妖故事,以及西湖畔白娘子的传说,都成为了他描绘人间爱情的诗意歌词。
《花妖》这首歌,取材于中国民歌“时调”体裁,曲调并不壮阔,调子也不高昂。但配上聊斋那执着的爱情故事和如诗的歌词,却散发出一种凄美和万千悲壮。这首歌,唱起来是歌,读起来是诗,讲起来是文化,它讲述的就是老百姓中的我和你。杭州城外的坚守和轮回,只为找到那人间曾经的相遇和相知。
通篇不见一个爱字,却爱得活来死去;通篇没说一个苦字,却苦出天际;通篇未见一个思字,却思绪满天。人有生老三千疾,唯有相思不可医。
20岁的刀郎,鸭舌帽下满是人间载不动的心绪、思绪和愁绪,而50岁归来的刀郎,那顶帽子不见了。天山脚下的沙漠和绿洲,喀什葛尔三千年的胡杨,教会他打开心扉,对生命释怀。褒也好,贬也好,一切都会成为生命的过去,拥抱明天,生命会绽放出新的花朵。《弹词话本》、《山歌寥哉》饱吸中华民族灿烂文化的养分,也滋润了音乐人刀郎。
歌声响起,歌者落泪,听者落泪。歌者的眼泪是感谢,感谢歌迷20年的坚守和执着,感谢滋润他的天府、天山和中华民族灿烂文化的魂与魄。听者的眼泪,是因为刀郎的歌,千人有千个故事和回忆,千人有千般心绪和述说。
痛了哭、乐了舞、累了坐,那般率真那般自得。你看、你看、你看,轻舟已渡过那条苦难的河。未来可期,未来珍重,未来会忘了刀郎,未来会记得音乐浪子的传说。未来酒要少喝,记得、记得,生命的河,是佛助你渡过。记得、记得,那是活佛。
“通俗、民俗、风俗,这就是我的三俗。”刀郎对音乐一直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。三俗不是低俗,三俗是百姓的情怀和文化,是中华民族的根和血脉,是音乐创作的基石和动力。刀郎的歌是形式,音是媒介,中华文化的根是底蕴。
曲不高昂但有乐,词不达雅但有情。号子、山歌和小调也好,高山流水也罢,唢呐对小号,rap对山歌,只要能使百姓和听众同喜同悲、共情共乐,就是好音乐。音乐的大雅之堂不在沙龙,不在饭圈,不在士大夫的无病呻吟。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音乐是歌颂祖国、歌颂广大劳动者的音乐,工人农民和老百姓进KTV唱歌才是真情。音乐的大雅之堂在百姓和人民的心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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