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人生的舞台上,无论是职场奋斗、人际交往、亲子情深,还是情感纠葛,都离不开“责任”二字。没有人能够被迫你去做这些事情,就像没有人能强迫你呼吸,或者强制你停止呼吸一样(我所说的是合法情况,谋杀和行刑不在此范围内)。然而,人们会用各种方式对你进行评判。
当你在某个角色中尽职尽责,人们可能会给予你一句“干得不错”的赞誉。但更多的时候,人们关注的是那些你没有尽到责任的地方。就像那位肤白貌美、腰肢纤柔的性感女明星,穿着高级成衣在电影节的红毯上搔首弄姿,却被捕捉到忘记刮干净的尴尬腋毛。除非你是她的忠实粉丝,否则很难有人对这样的照片说出“瑕不掩瑜”。而媒体则会热衷于为这组照片拟一个极具讽刺意味的标题。
这就是人生的现实,或者说,“面面俱到”是区分平庸与出彩的重要分水岭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,但很少有人能擅长所有事情。然而,总有人能把与自己相关的每一件事都做得很好,或者说,“在别人眼里”做得很好。要做到这一点,需要责任感、预见性和必要的表面功夫。责任感关乎达成的欲望,预见性体现个人能力,而表面功夫则是见机行事的反应力。
关于责任感,我无法妄自猜测别人的想法。我不知道那些看似很有责任感的人是否真的具有这种精神境界。但对我来说,责任感纯粹是我的一种要求,是我对经过世俗审判后的自我形象的要求。我需要别人眼中心中口中的我是那样子的一副形象,仅此而已。从根本上说,我是一个不愿轻易接受别人指手画脚的人,无法忍受被老板、父母或男友的父母指指点点的景象,所以我不得不有这种自我要求。
通常情况下,我的责任感都来自于这种对世俗审判的自我防御。但也有一些稍微罕见的情况,出自于被周围环境感染后产生的一种“热望”。这种热望可能只是一瞬间,可能只出自于某一个人的片刻行为。但这种热望会让你仿佛重新置身于某个忘却已久的年轻岁月。不是十七八岁的感觉,不是年幼或年少,这种“年轻”的感觉是“你感受到当下的你是年轻的,并坚信未来的你依旧是年轻的”。如同某种古老的魔法,隔着渺远的时空在持续生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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