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太子爷的缠欢》
盛家太子爷风披如魔,残暴冷厉,不近女色,却在每年的情人节,都会豪掷千金拍下那独一无二的钻戒。这钻戒的主人是谁?这个疑问在圈内引起了无数猜测。直到一段视频的流出,才揭晓了答案。
在玻璃般的升降梯中,残暴冷厉的男人,将一位穿着性感旗袍的美人紧紧抱在怀里,吻得如痴如醉。男人的背影紧贴在落地窗上,怀里的美人似乎有些不安分。窗帘在微风中飘荡,轻轻地刮蹭着男人的黑色裤子,而白衬衫则因面前眼神迷离的女孩,被扯掉了所有扣子。那衣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,腹肌与锁骨尽显。
秦桑,她纤细的指腹在盛誉精瘦有力的腰上撩情勾火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克制:“桑桑,乖点,别闹。”话刚落,秦桑却不顾一切地抬手环住他的脖子,勾下来就在他唇上落下深深的吻。呼吸逐渐失控,盛誉双手掐着她的细腰,试图阻止她。
“宝贝,你醉了,听话,别闹,我没醉。”盛誉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。
秦桑纤长的睫毛眨了眨,声音绵软酥骨:“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仰头笑得娇柔撩心。你不是问我圣诞节想要什么礼物吗?缓缓垫脚附在她耳边,呼吸炙热撩人,我想和你不眠不休。”
男人皮带的暗扣被解开,女孩细细碎碎的吻顺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来到她的唇上,痴缠中抽走他的皮带,终于彻底磨碎了盛誉最后的理智。他掐着女孩的细腰,一个悬身直接反将人压在窗上,强势跃情。男人炙热难抑的吻将他一寸寸淹没,衣衫落地,耳边溢满他勾人的低音。
圣爷的三个卧槽,在卡座上回荡,几个阔少公子歌中,穿着银灰色衬衫的欧哲成郁闷地喊着。盛誉虽然一直闭目未出声,但当欧哲成喊了几声没应,抬手就要拍过去时,却被盛誉反手擒住,手臂瞬间濒临折断,痛叫出声:“疼疼疼,谋杀呢?”
被擒住胳膊的欧哲成痛的龇牙咧嘴,目光猝不防对上一道冷厉不悦的视线,同时一道轻测不耐的冷声冲击耳膜:“真他妈。”败兴被饶美梦的盛誉眼底碎着冷光印向欧哲成,这才姿态散漫的松开了对他的控制。终于得到解脱的欧哲成劫后余生般的扶着自己胳膊活动的筋骨,兴奋地说:“差点就废了一只胳膊。”
酒桌对面的叶淮幸灾乐祸地笑着给欧哲成倒了杯酒说:“我老大已经26小时没合眼了,这刚想眯一会就被你打断,能不想卸你胳膊吗?”欧哲成一脸憋屈,不是睡着了还能这么精准的对我出手——假寐。
盛誉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,一脚踹向面前酒桌,撞到温北竹的腿,嗓音倦怠染着根基:“找死呢?”闻言,盛誉眼底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黯然。
今天他掌权的鼎盛财团旗下航空公司的国际官司完胜凯旋回国,圈子里几个朋友约着在这里庆祝,本该是开心的事,但盛誉心底却除了疲倦,只剩漫无边际的孤寂。他不喜欢每一次项目结束的庆功,只喜欢忙碌到无法休息的过程,这样他就没时间去想那个女人。
而日子一静下来就空落落的,隐匿着思念成疾。在推杯换盏间,盛誉随性搭了几句后,兴致缺缺地朝众人道了声:“困,先回了,消费都算我的,您们接着玩。”见盛誉起身,叶淮也跟着起身道:“那我也先走了,改天再约。”
一整晚都忧成晦暗,能让盛誉这样的也只有一个人,叶淮试探性地问:“在想秦桑?”叶淮用玩笑的语调继续补充说:“这么多年也只有想到秦桑能让你这副样子了。”
想她和盛誉收起情绪,偏头冷然嗤笑,勾着不屑:“不过一个无故离情被弃的女人,还没资格来分我的心。”叶准无奈摇头:“你又何必呢?”话未说完,盛誉陡然停下了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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